“好。”

“事情很简单，章非云差点害死我老婆，这笔账怎么算？”他的每一个字掷地有声，像榔头敲打在每一个章家人的心上。

她骗了他，她按照司妈给的地址，来找程申儿的闺蜜。

她再笨也知道自己被戏弄。

“穆司神，你真的很莫名其妙！”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悦。

“韩目棠，国际脑科专家。”司俊风淡声回答。

她有点愣：“那是我吃过的。”

章非云嘴角抿出一抹坏笑：“把我敬你的酒喝掉。”

“真令人感动，如果我是女的，一定嫁给你。”
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云楼那点本领她都会。

直到敲门声响起，他才停下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，轻喘不已。

又说：“好了，好了，一场误会，管家，你把人送出去吧。”

她真正的病情，是真不能让他知道了。

祁雪纯微愣，没再追问。

“你恼他引我去袁士那里？”她说，“但我觉得他不是同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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