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她拨通康瑞城的号码,开了扩音,很快康瑞城的声音就传来:
陆薄言步至她的跟前,“你换个角度想,这对小夕来说,其实是件好事。再说,洛小夕的父母未必会怀疑你。”她长了一张可信度很高的脸。
沈越川正在和几个人聊天,苏简安走过去,说:“薄言让我来找你。”
但幸好,关键时刻理智让她把这句话咽了回去。
洛小夕不愿去想苏亦承为什么也会这么倦,别开了视线,心脏上那种细细密密的疼痛却愈发的尖锐。
她径直走向四楼的一个包间,摘下墨镜,露出漂亮的大眼睛。
步进客厅看见一张张熟悉的脸孔,她的脸上终于展露出一抹微笑。
苏简安又沉吟了片刻,最终只说: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……
但这样一来,她就变得很忙,忙得又过了半个月才有时间和秦魏聊聊。
洛小夕也没有再盛,她知道没胃口的时候,再美味的东西到了嘴里都如同嚼蜡。
而此刻,苏简安正躺在苏亦承家客房的床上,怀里抱着陆薄言在她十岁那年就该送给她的布娃|娃,辗转难眠。
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。
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苏媛媛也不拦着她,只是讥讽的冷笑着,看着苏简安艰难的挣扎对她而言似乎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