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冷一笑：“你把她算计给了季森卓，不就得你处理善后吗。”说完她转身离去。

“你别管了，程奕鸣不是好惹的，”符媛儿冷静了一下，“你再把自己陷进去，我可救不出来！”比如这大半个晚上过去了，她连自家公司的内幕消息都打听不到。

助理抹汗，急忙将功补过，“但符家做得还像公平公正的样子，打算用招标的方式选合作商。明天晚上，符家会在万虹酒店举行招标晚宴。”她现在很怀疑，程奕鸣在给她使用“拖”字诀。

“严妍……程奕鸣……”她该说些什么。车子穿过城市街道，往市郊开去。

“百分之二十。”秘书摇头，“没有人知道，也没有人敢问。”

符媛儿讶然。等他们离开之后，符媛儿才来到爷爷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