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咖啡厅里，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但观察祁雪纯的反应，程申儿透露的应该不多

江田的目光忽然变得认真：“祁警官，我进去之后，你可不可以保护我妈和弟弟？”

“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两人赶到学校，受伤的学生已经送去了附近的医院，而其他参与打架的学生已经分别看管起来。

这时，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，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

兴许他用了化名。

祁雪纯蓦地加重手上力道，疼得美华直掉眼泪。

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，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也就是那个暑假，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，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。”

“你知道莫子楠为什么不喜欢你吗，”莫小沫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因为你长得难看又讨厌，你看看你的打扮，你的穿着，跟一个小丑有什么分别？”

三个人都没说话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

“他是犯罪嫌疑人，我是警察，他怕我是应该的，”白唐坚持，“祁雪纯你想清楚，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

司俊风一愣，继而忍不住笑了一声，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
“你刚才想到了什么？”司俊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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