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关心他的时候，许佑宁就不是他手下最出色的刀子，也不是那个咬着牙克服万难完成任务的坚韧的女子了。

苏简安也摆摆手，微微笑着，在原地目送沐沐。

西遇和相宜舍不得念念，硬是跟着送到门口，直到看不见穆司爵的背影，才跟着苏简安回去。

钱这种东西，她不是很缺。至于地位，她一个要当医生的人，不是很需要。

这个地方不一样。

沐沐还小，他不懂。

这么多年来一直笼罩在他们身上的淡漠和坚硬，似乎也慢慢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和的柔软。

苏简安一头雾水，看向陆薄言，听见陆薄言“咳”了声，猛地明白过来什么，拉过衣服盖住红痕，迅速转移两个小家伙的注意力。

“……”

康瑞城的眸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：“她们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苏简安仔细一想，觉得陆薄言说的……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
苏简安站在门口目送俩人，直到看不见了，才转身回屋。

他不知道，让沐沐成为他这样的人，复制他这样的人生，是不是一件好事。

康瑞城这样的人，活着或者死去之后才接受法律的审判，没有区别。

“辛苦了。”苏简安抱了抱陆薄言，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”

苏简安完全可以想象陆薄言表面上风轻云淡的那种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