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漆黑的目光蓦地沉了下去,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,…… “咦?陆太太”突然,一个记者话锋一转,“您的钻石项链和戒指,是用陆先生四个月前买下的那颗钻石打造的吗?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 洛小夕有一句话:巧合到一定程度,那绝壁是阴谋。
看,这场喜欢把骨子里藏着傲气的她变得这么卑微,所以她不敢提起,不敢告诉任何人。 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这么大意的人,他无法想象在国外留学的日子她是怎么含糊度过的。 想他是真的很忙,还是……不愿意回家。
“我不放心,我得去警察局看看你。”唐玉兰很坚持。 苏简安云里雾里:“可是我喜欢那个。”
苏简安接过面巾:“你先去,我洗脸呢。” 部门的蔡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深灰色的套装,妆容得体,她把苏简安带进她的办公室,歉然道:“本来应该给你准备一间独立办公室的,但实在腾不出地方来,只能委屈你跟我用同一间办公室了。”
苏简安也傻了。 穆司爵剃着嚣张的刺儿头,五官刚毅深邃,露出的手臂上有着结实的肌肉,他翘着腿叼着一根烟靠在真皮沙发上,一副狂傲不羁的样子,仿佛分分钟可以站起来大开杀戒弄死一大票人。
等菜的空当,同事们的话题就这样围绕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展开,没人注意到江少恺一点一点变得暗淡的目光…… 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
“你得先答应我,不要告诉简安。” 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,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,别说挣扎,苏简安动都动不了。
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 她瘦瘦小小的一个人,哪里能完全抱住他,但纤细的手却很努力的把他抱得紧紧的,倒不像是安慰他,更像是到他这里寻求安慰来了。
过去半晌,苏简安才从唐玉兰暧昧的神色中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:“不是,妈,我不是,我们……” 过了很久,他松开她的唇,不等她喘过气来,他的吻已经又落到她的颈侧。
苏简安皮薄,沙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痛,忍不住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会破皮的,你轻点。是觉得你老婆太漂亮了吗?” 吃早餐的时候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份报纸。
她缠着陆薄言跳了一遍又一遍,好像不知道疲倦。 苏简安疑惑:“哎,你回来干嘛?”
商场上谁都知道陆薄言打击对手时快狠准,竞争时冷血无情,对自己和下属都严厉到一般人无法忍受的地步,但是他并不苛刻,也绝对正义公平,背地里玩阴招的事情他从来不干。 商场的购物车并不大,无意识的两个人一起推,势必要贴得很近,苏简安时不时偏过头和陆薄言说两句什么,笑容在她的唇角绽开,两人看起来就像再普通不过的小夫妻。
“没什么,一些八卦。” “为什么不起来吃饭?”他问。
他一直挺垂涎苏简安的厨艺的,第一次尝过后就扬言以后要找个和苏简安一样会做饭的老婆。 苏简安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小夕赢定了!”
“小夕!”秦魏回来了,朝着她伸出手,“我们继续跳舞?” 想过很多地方,连游乐园这种和陆薄言违和至极的地方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,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里。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 而且,她也怕了。
秘书说的他耽搁了一点时间,指的应该就是那段时间。 洛小夕听到了,敲了敲桌子,一本正经的说:“呐,陆boss现在是我老板。老板,你可以把我的行为理解为讨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