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“我什么都没做，为什么不能走？”她与他们理论，“你们想要强买强卖？”

是一只苍蝇，报警让警察解决可能更好。为首的那个人说道：“不想死的话少管闲事，我们要的是她！”

“咳咳”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，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。“咳咳！”话没说完，白唐忽然咳了两声。
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“我……已经过了安检，很快就上飞机了。”尤娜认为她没必要再过去。

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。打开笔记本，先掉出一张纸条，是帮着收拾东西的学姐留的。
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