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娜只觉得胸口一紧，心脏像是被人掐住一样，一抽一抽的疼。

两人刚坐下，服务生便端上几个碟子，分别是清水牛肉，水煮菜，只放了醋的豆腐等凉菜。

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，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
祁雪纯转眼一瞧，露出一丝笑意

祁雪纯：“……”

一句话，穆司神被颜雪薇怼得哑口无言。

他伸手轻抚她的发丝，“先别开心，我有条件。”

他的脸随即出现在她的视线上方：“这么主动？我不该辜负你……”

“那天……我赶到的时候，你和程申儿已经在山崖边上……”

程小姐。

门被关上，脚步远去。

她赶紧往外，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，听到他说：“曝光了也没关系，脓包迟早要挤。”

平日里的他都是温和有礼的，像这副模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。

多停留一秒，他就有可能改变主意。

又说：“先生也是有心了，这样的方子也能问来。”

严妍多希望，程申儿也能明白这个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