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带着钻戒,划到了。”
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
苏简安也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,假装刚才根本没有看陆薄言。
他确实不像那种人。
“……我和江少恺的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他转院的事情,你怎么知道的?”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的线条分明的下颌,恍然大悟,“是你帮江少恺转的院?!”
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。
苏简安手上的奶茶还有一点余温,她微微仰起脖子喝了一口,眼前突然出现两个陌生的男人。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不是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这个人已经被警方控制,还是你和江少恺帮警方逮捕他的。他现在在牢里,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,两个月后他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,他再也伤害不到你。
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,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:“吃什么?”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第二天。
“骨头汤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就知道,我们薄言哥哥不会是那种不肖子孙哒~”
陆薄言坐在客厅里。
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