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，滴在他的手指间。

这也是程家唯一吸引她的地方。

不过，她这么久没过去，他应该不会傻到还在那里等吧。

这种道理是不用教的，属于天生自带的技能，比如说符媛儿，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想这么多。

“不是你叫来接程子同的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犹豫的抿唇，“是一点私事，不能让别人听到。”

他的眼神坚定到不容反驳。
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讥嘲了。

“我要怎么说话？”符媛儿盯着妈妈，“我至少没有言而无信，说一套做一套吧！”

浴袍倒是摘了吊牌，但满满的洗涤剂的香味，一看就知道没人穿过。

符媛儿微愣，“是你把他叫来的？”

他本来打算有了确切的结果再告诉她，这样可以避免她的情绪忽上忽下。

“都是子同做的。”妈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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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几乎是想都没想，便推门下车，却见一辆车开到她身边，她坐上车就走了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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