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助手小路走过来，“白队，祁雪纯找到附近的一个店主，店主说三天前，他在店里看到这里有人打斗。”
“他该打！”程皓玟神色一冷，“他是程家的叛徒！”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可是，她心里不只担心他……
“学长，等一下。”祁雪纯叫住程奕鸣，“我根据已有的线索分析了，曾经有人见过她去梁导那儿，但没有敲门就走了……”
白唐刚要拿出手机，又揣了回去，“你现在休假，照片回局里再看吧。”
她打了个寒颤，这时才察觉水早已凉了。
接着，严妍又对着白雨磕头三下。
保姆摇头：“别等他了。”
尤其这还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，楼道里光线昏暗，更给这些字迹增添了一份可怖的色彩。
祁雪纯也没再问，嘱咐她多休息，便离开了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办到答应我的事，我也会办好答应你的事。”
白唐让杨婶先忙，自己则快步上了二楼。
白唐拍拍她的肩，轻声叹气。
“白队，我男朋友的案子，你有线索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