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么人？”一个消防员问。“考进来的，”白唐有一说一，“当年她的综合素质第一，而且她有一门祖传独门绝技，开锁。”

“好，程太太。”他从来不知道，这三个字竟这么好听。“吴瑞安，你也不介绍一下？”程奕鸣问。

管家一怔，立即点头，“你猜得没错，我忙得焦头烂额，差点忘了。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，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，冬天很少有人过来，所以摄像头没开。”他拿上杯子倒茶，她已走到他身边，她挨得很近，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。

案件再次陷入僵局。管家摇头：“白警官没说是怎么回事。”

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，”他说得清晰明白，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但这些，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。

其他醉汉一看，立即蜂拥而上打成一团，惊得顾客们叫的叫，跑的跑，一团混乱。祁雪纯没有理会他的讥嘲，直接问道：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付哥在公司的级别，和毛勇差不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