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符媛儿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了。

片刻，程奕鸣也转身离去。这样的她让符媛儿倍感心疼。

她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问题吗……唐农不说话，他仔细打量着秘书，直到秘书被他看得发毛，她蹙着眉不满的说道，“你看什么？”

这对于翎飞来说应该算是连杀了吧，她赶紧想点坏主意出招吧。到了电梯处时，程奕鸣追上来：“符媛儿，你手里真的有监控视频？”

“连叶老板都来了，说明这个项目我没有看错。”颜雪薇雪白的脸颊上带着笑意。她是停在这里很久了吗，连管家都注意到她了。

向来理智的她，在遇到穆司神后，她变得慌乱，一如十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。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揪着子吟刨根问底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