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程奕鸣来说，今晚却是一个难眠之夜。男人没追上去，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，他才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于翎飞的电话。

严妍明白了，她抢先一步拿到了中年贵妇想要的衣服。“什么问题？”

“……合伙人怎么样？”这是她唯三能想到的身份了。“我明白了，你想做螺丝钉的宣传？”符媛儿问。

说完，她转头冲调酒师要酒，再转过头来时，身边已经不见了人影。“修改后故事就不完整了。”

严妍微愣。“啪”的一声，她将手中毛巾往仪表台上重重一甩。

“程总出去了，说公司有事。”楼管家说。“在我心里，你一直就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