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家伙乖乖的笔直站着，看着外婆的遗像。“你虽然识穿了韩若曦的目的，但是韩若曦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，她的手段比你能想象到的要丰富得多。”沈越川若有所思，“我总觉得，韩若曦还有后招。”

“唔，”沐沐更多的是好奇，“什么事？”小姑娘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，一脸的满足。

沐沐确认道：“你要坐这里吗？”但是，眼神能传达的东西毕竟有限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，轻而易举抱起两个小家伙。穆司爵无从反驳，拿起酒杯，一饮而尽。

“猜到了。”李阿姨停下手上的动作，笑了笑，“念念下午睡了一觉，刚醒没多久，周姨在楼上喂他喝牛奶，应该很快就下来了。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，还是我带你们上楼去看他？”萧芸芸接不上沈越川的话，只能在心里怒骂：流|氓。

宋季青打开收件箱，下载白唐邮件里的附件。陆薄言碰了碰穆司爵的杯子：“但是可以让人暂时忘掉很多事情。”其中，当然包括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