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舅急了:“你……你少冤枉人……”
司俊风和这个助理抬步离去,留下汇报到一半的助理,一脸懵摸不着头脑。
两人对视一眼,很多事在他们各自心中明了。
“祁小姐,东西找到了吗?”他们对走出来的祁雪纯问。
你终于找过来了。”慕菁虽然意外但不慌张,“杜明经常提起你。”
其中一只游船游客较多,三三两两的坐在二楼,喝茶,玩牌。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,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,”欧大记得很清楚,“大家不都在说,那个女人就是凶手?还是你们警队的!”
“算是吧。”祁雪纯将酒菜摆上桌,一点也不见外。
“你这么说,算是接受我了?”他走得更近。
“砰”话没说完,忽然一声巨响,车身随之猛地一颠。
“遗嘱是两年前就立下的,连我爸都不知道……我感觉我错怪我妈了,我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,理由竟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,自由的生活……”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
她疑惑的抬头,黑白分明的双眼里,有着与众不同的聪慧灵动。
“你平常很少穿的有两种鞋,一种是高跟鞋,一种是运动鞋。再看你的第二个提示,绿色,光看这一个提示我没想明白,但结合第三个,菜篮,我知道你在打网球了。因为菜篮有网,网球是绿色。”
“去哪里,我送你。”他冲她挑眉。
音落,立即有人悄声议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