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暗地里哼笑，应该是修不好了，才会给自己找台阶。祁雪纯诧异，“您还有一个女儿？”她是第一次听说。

她很少流露这种大小姐不讲理的做派，司俊风觉得别有一番风味……比起她冷静理智分析案情的时候，他发现自己反而更喜欢此刻的她。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
“你有什么发现？”司俊风问。当她点的东西全部上桌后，她改变了主意，这里加上卤菜一共八个种类，吃到最后也得打包。

几分钟后，他坐到了孙教授的对面，看着孙教授的眼睛：“我是一个孤儿……”司俊风一动不动，直到她停止啜泣，情绪完全平静下来。
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“祁雪纯。”在祁雪纯眼里，这显然是做贼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