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工作人员来到她面前,将她团团围住,目光紧盯她的手腕。
祁雪纯瞥他一眼:“刚才被打了几拳?”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“……谢谢你。”冯佳吐了一口气,这下她相信莱昂的“救命之恩”了。
总之一句话,论身手,她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你等等,”祁雪纯不慌不忙的叫住他,“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?”
“不然呢,我还要和你上演一场深情旧爱吗?”
她瞧见云楼激动涨红的脸,发红的含泪的双眼,大概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
其实她也没想到,自己竟还有回到A市的一天。
“我不敢跑了,”傅延说,“他一定出动了很多人找你。”
这话要传到司俊风耳朵里,指不定被误解程什么意思呢。
其实鲁蓝自己也没被开解,他拧开酒瓶,给自己满满倒上一杯,一口气喝下。
“她可能觉得这不是什么,值得拿出来说的事情吧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
“三哥,你怎么了?”
但她真要这样跳下去,百分百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