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说她宰兔子,把她赶走了,符媛儿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的,但因为别的事情太忙,忘了。 她要没点绝活,怎么能当上报社首席记者。
而且这一个星期以来,妈妈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转,符媛儿的心情也轻快了很多。 此刻,她只想送他一声冷笑:“离婚会损伤你的面子吗?”
她很清楚妈妈的个性,有客人来吃饭,她就恨不得做满汉全席。 符媛儿奇怪:“子吟,你平常一个人住吗?”
气氛顿时尴尬起来。 “符媛儿……”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语气隐忍又压抑,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那你说了什么?”程子同看向她,冷声质问。 他的眼角微微颤动,没想到符媛儿竟然已经回到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