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严妈摇手拒绝：“我之前在那边，吹的风比这里多，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
她的目光坚定有力，不容程申儿躲闪。严妍马上输入了答案，河边，她就是有一种直觉，贾小姐设定的一定是这个答案。

不过两人也不是没有发现，他们找着了一件男人的汗衫和一双男人的鞋。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
酒店足以容纳五十人的会议桌，此刻，只坐了程俊来和程皓玟两个人。“我正好出来打车。”

另一个助手小路走过来，“白队，祁雪纯找到附近的一个店主，店主说三天前，他在店里看到这里有人打斗。”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妈妈不在这里疗养，他来干什么？“我觉得她有点奇怪，”严妍回答：“对我过分关注也过分关心，我都闻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