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路上,阿光永远也想不到吧,她已经走了,她在这个时候抛下穆司爵,独自离开。
许佑宁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,是不是因为他的固执?
压在许佑宁肩上的那座山终于崩塌,她暗地里长长地吁了口气,表面上却维持一贯的淡定,一副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样子,不冷不热的看着康瑞城,像是不满,也像是在嘲笑康瑞城的多此一举。
穆司爵说:“我已经在酒店楼下了。”
她才刚刚涉及商业上的事情,不能帮陆薄言太大的忙。
此时的穆司爵,俊美的脸上布满阴沉,紧绷的轮廓释放着骇人的杀气。
回去的一路上,许佑宁一直看着车窗外,没有说话。
苏简安还没来得及抗议,急促的敲门声就响起来,床头的对讲机里传来刘婶焦灼的声音:“先生,太太,你们醒了吗?西遇哭得很厉害,也不肯喝牛奶,我没办法,只能抱来找你们了……”
许佑宁咽了一下喉咙,转移话题:“那我们来说说周姨吧……”她的声音很轻,像是底气不足。
“阿光,回去后,司爵怎么样?”
如果孩子还活着,那就是一尸两命。
穆司爵的目光骤然冷下去,“停车!”
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她的过去并不干净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,提醒她,“司爵是一个正常男人。”
一直以来,许佑宁都无法体会所谓的心灵感应。
手下应声发动车子,离开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