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安排人跟踪他，就是想知道他要去哪里、为什么要去。

原本阴沉沉的天空，到了这个时候，突然变得蔚蓝。

目光所及之处，没有其他房子，其他人。

“你只说对了一半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们都是既担心你又羡慕你。”

太阳已经开始西斜。

她叮嘱陆薄言：“等所有事情办妥了，不要忘了好好感谢白唐和高寒。”

唐玉兰摇摇头，示意没有关系，说：“虽然康瑞城没有落网，但是你们做了一件很正确的事。不管康瑞城怎么丧失人性，我们永远不要伤害无辜。”

穆司爵和宋季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外面就有动静响起来。

“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。”沈越川的声音越来越低，“有一个很糟糕的可能性康瑞城躲起来，我们也许永远都找不到他。”

不出什么意外的话，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跟枪支有什么交集。

随时……

东子看着康瑞城的侧脸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：“城哥，我们真的不把沐沐送回美国，就这样带着他吗？”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这是什么逻辑？

陆律师的车祸案，果然是康家蓄谋报复。

只有她知道，除了陆薄言，她没有办法喜欢别人。

唐玉兰把温水捧在掌心里，沉吟了须臾，说：“简安，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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