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和季森卓在一起，但现在不管他们从哪边走，都会被他瞧见。 她一定不是被他这份温柔腻软的，一定是这个姿势让脚麻了。

“于总，刚才你说的有关更改脑部记忆的技术，是不是深深伤害过高警官？”她回过头来问道。 能这样跟他开玩笑的，也就她一个人了。
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 “媛儿……”

她笑了笑，笑意却没到达眼底：“太奶奶，妈，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 “别怕。”程子同扭过头对子吟轻声说道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：“离婚。” 看着他想动又不想动的模样，符媛儿忍不住又噗嗤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