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关上，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，他才松了一口气。助理摇头，这倒是没有。

“我都说了这么久，你才说没听清，”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你去饭馆里吃饭，吃完了才说菜咸，你觉得是菜咸还是你想吃霸王餐？”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
程子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分，他顿了顿，语气稍稍缓和，“你为了符家去做……我不怪你。”“……男人就这样，喜欢你的时候摘星星月亮都可以，不喜欢的时候，恨不得跟你划清界限，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来这里？”她问。符媛儿愣了，不明白是谁给了子吟这样说话的勇气。

符媛儿“啧啧”摆头，“扬名立万不敢说，从早忙到晚是真的，就严大明星的情史，我一个人都忙不过来，得再找两个助手。”他来看子吟，还给子吟买水果……孩子不是假的吗，他为什么要来关心，要来看望？

虽然猜不到他来这里做什么，但她不想见他。有些人，不爱你就是不爱你，错过终是错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