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直睡得很沉。
“出门的时候你怎么跟你爸妈说的?说要去陪简安?”
苏简安脸色煞白。
一通不管不顾的榨取之后,陆薄言眸底的阴沉危险终于消散了不少。
路上苏简安叽叽喳喳的跟他说了很多话,至今她的童言童语已经模糊了,他只是清楚的记得她当时很高兴,像得到糖果的孩子。
陆薄言猛地把手机扣在桌子上。
可加班回来,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,眼睛红肿,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。
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”虽然已经烂大街了,但用来形容苏简安此刻的心情,再恰当不过。
“她怎么样?”
“哪个?”苏亦承的眼神都透出一种迷人的慵懒,好整以暇的问她。
方启泽倒是听得清清楚楚,有些犹豫的说:“好像在叫他老婆的名字。”
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
就在这时,苏亦承回来了。
“不用了。”江少恺关上车门,“免得让别人误会。”
苏简安喝水的杯子、没有看完的书、衣物用品……都像她离开的第一天一样,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,他没让刘婶收拾,也就没人敢自作主张动她的东西。
他推过来一杯豆浆,吸管已经插好。